鼎植采风行·开栏语
美食、美物、美景,只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总能捕捉到平凡日常里的小确幸,鼎植口腔联合上海出海口文学社发起“鼎植采风行”活动,齿间的美好时光,每一刻都值得纪录与分享。
牙疼趣味
文/刁顺亮
不知是否从小喜欢吃糖的关系,随着年龄增长,牙疼的毛病开始找上门来。关于牙齿,我尽是些不怎么好的回忆,
以前在乡下一到晚上,二姐的牙就开始疼。最厉害的时候,二姐甚至用手狠狠抽自己的耳光,屋里响彻劈劈啪啪的声响伴着年幼不知事的我入睡。次日看到二姐肿如馒头一般的脸庞,她却笑着说这样就不疼了。家里人都默认这样就好,谁也不曾建议她去看看医生。也不记得是从何时起,晚上开始听不到这声响,也未再听二姐言及牙疼,是不是这治疗土方起到了作用,只有“牙”知道。
一日晚上,睡梦中的我被疼痛惊醒,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和头上都是汗,原来是牙疼引起的。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立刻赶去家附近的一家医院。去往医院的路从未如此漫长,风吹在脸上引起钻心的痛疼。那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的味道,只有品尝了的人才会知道。
挂号等叫号,一切都那么顺利,但对我而言,过去的每一秒都是煎熬。终于叫到了号,顺利躺在了手术床上,紧绷的神经在此刻获得了微弱的放松。
医生戴着口罩轻声说:“嘴巴张开,让我看看”,我听话的张大嘴,看着医生拿出一把喷冷水的枪,像探测地雷似的边喷边问:“疼吗?”我无法用语言来回答,只能依靠“嗯嗯”来向医生表述你已找到了让我疼得死去活来的病牙。医生用鎯头敲敲钳子叩叩后,取出了仪器咂咂嘴示意我坐起来。我的心里掠过一丝不祥,难道?“你要去三级医院看看,目前我们这还没有办法治疗你这样的牙”,说完容不得我询问,医生便在挂号单上签上名,让我去窗口退费。任我怎么提问,医生也只是摇头。我捂着疼痛的牙悻悻离开……
离家最近的三级医院是上海市第Ⅹ人民医院,牙科生意生意十分火爆。当年的它还没开通网上预约,必须亲自去排队掛号。当天我肯定是没办法挂上号了,这意味着还要和牙疼共度一夜。晚饭的时候,我回忆起乡下的土方,除了抽耳光还有用酒缓解疼痛这么一说。想着横竖是痛,不如弄三两高度白酒“迷惑”一下这颗折磨得我筋疲力尽的疼牙,谁知它竟和我一样的馋,充当了酒的俘虏。咦?牙不疼了,让我一觉睡到凌晨。
为了挂上三级医院的号,我乘上凌晨2点27分的通宵车。这个点的公交车空无一人,车上没倒变成了我的“专车”。到医院门口时才是凌晨3点,医院的大门紧锁着,前面却已有十几个人站在马路边上排着队。离7:30分开门掛号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大家东一句西一句交谈着牙疼的折磨,打发这枯燥乏味的时间。天开始微微亮,来排队的人也越来越多,队伍一直延伸到共和新路上。
7点的时候,哐当一声保安打开了大门,依次发号让我们进入大厅里等候。挂上号只是成功的第一步,离见到医生获得治疗还要再等。
千唤万呼始出来,终于叫到我。我熟练的躺到手术床上,看着医生用水枪、鎯头轮番捣鼓后、随即对还没有将手术床捂热的我温柔地说道:“起来,拍片,缴费去”。医生的话简洁明了却让我心里打鼓,怎么弄牙还要拍片?
拍片的过程很顺利,在影像的力量下,每颗牙的问题都显露无疑。医生看了看片子对我说:“你的牙今天还无法手术,三天后再来。”前后花费7至8小时的我,面对医生轻描淡写的回答,有点欲哭无泪,看一个牙就这么难吗?
约好的时间是三天后下午15点,掛完号坐在大厅里等待的我感到一阵倦意袭来。牙疼的日子里即使能睡着,也总是睡得很浅。睡梦中听闻有人在争吵,说什么我疼的牙没有拔掉,反将一颗好牙给斩草除根了,患者大骂山门,最后在保安的干扰下,风波才平息了下来。我从胆颤心惊中醒来,原来是梦一场。
广播里在反复叫我的名字,我朝3号诊室走去。医生给了我一张麻药付费单,我到现在还清晰记得一支麻药费用是0.70元。我又一次躺在手术床上,医生重复着和以前无异的动作,麻药之后稍等片刻,医生拿起不锈钢的钳子钳住龋齿使劲往上提,然而今天的龋齿像是焊在肉里一般纹丝不动。医生转身找出一把榔头,对准钳子不停地敲啊打啊。张大嘴巴的我,如同一只羔羊任医生宰割。
“3号钳”、“5号钳”一会又是“1号钳”,医生的每一声口令都让我的紧张加剧一分。单单的拔牙工具用了一种又一种,有些工具的名字我还没听到过。长时间躺在手术床上,屁股有点发麻,因为一直强迫自己张大嘴,下颚的酸胀仿佛也要到达极限。
医生边拔边对助手说;“你看他龋齿的旁边有一颗牙斜长着,压在龋齿的身上,正常的牙一拎就出来,而他的牙和肉长在一起了,必须将牙四周的肉一点一点的剔除,不能用力过猛,否则伤了牙床。”生活中我除了每天早晚两次刷牙,饭后都习惯用水将口腔漱一下,甚至刷牙水的温度也会随着季节调整,自认对口腔注意还挺讲究的我也吃不准这颗龋齿怎么会如此“任性”。
“快了、快了”,助理给医生擦去额上沁出来的汗珠,谁能想到一颗牙的治疗花了医生这么大力气。
只听见“扑”的一声,不知是医生用力过猛还是我的牙齿太脆,关键时刻经不住“严刑拷打”,牙断了。医生重新拿起鎯头对准断在肉里半截牙根,叮铃哐啷一阵猛敲,用钳子夹住半截牙齿又摇又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半截断牙揪了出来。医生钳着血淋林的半截牙齿在我眼前晃了晃,哐当一下扔在搪瓷盆子里,我恨不得将这颗折磨我死去活来的牙齿一口吞下去,以解心中之恨。待到助理给我缝好线,已经是下午16点整。乖乖隆的咚,拔一只牙用时一个小时,花去人民币四千元左右,其中一次性手术器材约800元左右。既然手术器材是我花的钱,为什么手术结束之后,这些东西不归我所有呢?
故事还没有结束,拔牙的过程中,因牙床处不时渗出口水,医生不停地用如吸尘器一般的机器将口水吸净,又垫上很多的棉花球,我的脖子一下变粗了。医生用手往里塞了塞后,虽然缩小了一些,但以防万一医生又开了几百元的头孢让我吊水消炎……
留在记忆里牙齿治疗的经历,就像开闸的洪水,一说就停不下来。原以为看牙就等同于受罪,却未曾想到时至今日技术的精进让看牙也可以变得轻松。2022年11月,有幸参与由鼎植囗腔组织的采风活动,听鼎植品牌总监徐方玲女士细心讲解,鼎植先进的种牙技术是从以色列引进的,上午种牙下午吃苹果是鼎植人追求的目标。这对于曾多次受牙痛折磨的我来说是根本不敢想的事。体验活动中,医生对我的牙齿仔细检查耐心问诊,还对牙齿的目前症状认真答疑解惑。面对如此优秀的医疗团队,只遗憾未能早点相遇,或许就不会留下如此痛苦的治牙回忆。如果再来一次,无论是治牙种牙又有什么理由不选择鼎植囗腔呢?
我深信鼎植囗腔,有口“皆备”。
人生不一定要活得多么精彩,至少不要让牙疼折磨得死去活来。
2022.11.16
作者简介
刁顺亮,笔名川页,酷爱文学、旅行与美食,五大联赛伪球迷,上海申花死忠粉,最欣喜将生活感想流于笔端,生活不紧不慢,能在平凡日常里发现小确幸的普通退休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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