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江南的雪,不耐着性子,是等不来的
多日寒冷,江南终于下了一场雪
一场,风花雪月的雪
一场,穿越古今的雪
让拈花湾更江南,让江南更诗意
春天的第一声闷雷,夏日的第一场暴雨,秋后的第一片黄叶,这些这些,都隆重不过入冬后的一场雪。
它是冬日献出的一份薄礼,不为气吞山河,只为成一件风花雪月的事,告慰一场蛰伏已久的相思。
枯山瘦水,寒塘雁迹,都在寒潮中凝成一句句诗。落了雪,望过去就更具水墨质感。草木枝干弯曲虬结,落雪随花势而走,尤其生动。
日光倾城,湖边浩浩渺渺一片冬日的水,俱是光灿灿的。青山亦可喜,白雪描边,松枝挂雪,竹染玉色。人见此景,心亦不免开阔起來。
若是想要这体验更淋漓尽致,非来拈花湾里溜达一天不可。簌簌大雪,天地冰清,小径无人,雪满庭院。
这雪,仅仅给黛瓦略施施粉,给顽石略敷敷玉,已足够古典,足够婉约多情。
冰雪中的生灵,在天地一白的纯粹中,也变得不一样了。
或者索性什么都不做,只消往雪中一站,就有了一种遗世的清逸,雅致有韵,恬淡清绮,自有一种莫可言状的美。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如果能住进湾里,能在月色中渡过一晚雪夜,也是极美的。
《山之四季》那本书里,有一段关于雪夜的描述,恰当至极,“不像下雨,下雪是没有声音的。每到这时,待在屋里,感受着悄然无声的世界,便觉得自己像聋了一般。尽管如此,偶尔还是能听见地炉里柴火毕剥的响声,以及水壶里热水沸腾的微弱声音。”
雪按下静音键,喧嚣的世界随即哑然,可耳朵反而被唤醒了。
墙外竹子晃动的簌簌声,野猫跑过屋顶的踩踏声,炉子上正在烤的花生、栗子脆裂爆开的清脆声,那些平日里不太显眼的响动,在雪夜里尤为温暖,尤为动人。
世间沒有一场雪是尽然相同的,年复一年,我们在无数次新雪里与过往重逢,也与新的人世相遇。
只有雪夜里的细腻温柔,只有围炉的欢声笑语,只有这一场一场风花雪月的事,这样的回忆,会像碎银子一样散落在过往的岁月里,如同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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