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藏品的价值可以分为有形和无形价值,有形的比如从实体赋能角度,我们能在现实世界中,具化虚拟数字藏品的价值,无形的比如从文化传播角度,收藏角度,艺术欣赏角度等,藏品的价值,和特定人群、具有的特殊含义、作用等有关,无法具化价值。数字藏品为传统文化创造了新的展示平台,扩宽了传统文化的传播渠道和范围。推动传统文化突破时间、空间等限制,让优秀珍稀的传统文化资源,以数字藏品的姿态走向普通民众生活。
宣传中国传统文化,使民众更充分地了解中华民族灿烂辉煌的文化历史,增强文化自信与文化自觉,助力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每一份数字藏品,都是独一无二的,可以在区块链上永久保存,可被溯源和验证真伪,因而具有可收藏性。
光子艺术平台认为数字藏品常具有以下特点,或独一无二,或实物本体价值斐然,或代表了某种特殊意义,或符合部分人的审美,在收藏数字藏品的过程中,往往能彰显自我,陶冶情操。
数字藏品作为新的艺术作品形态,虽然通过数字化技术,将绘画、诗词、音乐等艺术作品转移到新的平台上,但其艺术品的本质是不变的,依然发挥着其美学价值,满足审美需求,提高审美水平。数字藏品制作的同时也是一次再创作的过程,创作者将自己的艺术思维、情感审美等新的内容融入数字藏品中,赋予新的艺术欣赏价值。数字藏品上链后具有唯一性、不可篡改性、可溯源性等特点,可以切实结合实际应用场景,与线下实体物品进行对应,赋予了虚拟的数字藏品以现实价值。
如数藏ID平台在5月时,与三和老爷车博物馆联合发售的“红旗ca770”老爷车数字藏品,就为其附加了实体门票的赋能。据规则说明,藏家只要集齐四款藏品,即能获得门票凭证,持有凭证可免票入馆1次,数字藏品的价值,在现实中得以具化体现。
光子艺术数字化产业智库起草,元宇宙产业委、火大教育等机构共同发布的《2022上半年全球NFT数字藏品市场发展研究报告》显示,截至2022年6月13日,入局数字藏品领域企业数量已达到589家,5月第二周工作日平均藏品发行量超过10万件。5月18日,鲸探、乾坤数藏、光子数藏、千寻数藏等八家平台的藏品发行量,达到72362件。
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元宇宙产业委员会执行主任、火大教育校长、中信出版《元宇宙》作者于佳宁亦表示,数字藏品行业的成本并不算高,成本普遍来自于藏品设计创作、平台发行费用、IP合作、技术研发、项目运营等。对发行团队或创作者而言,藏品设计创作和平台发行费用是最大的成本,目前也有许多数字藏品平台与创作者采取合作分成模式,因而分成比例也在最大程度上影响着发布方和内容创作者的收益。
光子艺术平台团队也表示,当前数字藏品建设成本主要包括平台资质许可申请费、平台建设、服务器以及引流营销等。
“大IP作品是需要花钱的,目前图短期盈利的小平台,没有人会去做大IP项目,就是使用一些普通的图片,将图片炒出高价吸引客户,主要资金用于拉新、引流等营销项目上。”光子艺术平台负责人向记者表示。
IP指的是知识产权,数字藏品就是通过区块链技术将区块链上的非同质化资产与特定的创作作品联系起来。数字藏品价值所在就是藏品的“唯一性”,而更深层次则来源于作品本身的艺术价值,通过引发用户对数字藏品的收藏热情,从而产生价格。所以在有些数字藏品的设计过程中,平台方会选择和一些已经具备吸引力的超级知识产权作品(俗称“大IP”)进行合作。
光子数藏多位业内人士表示,当前市面上一些平台采取交易提成等方式进行盈利。
虽然入局者多,但数字藏品的发展还处在早期探索阶段,尽管已经有了一些可以盈利的商业模式,但尚未到达成熟阶段。“数字藏品行业依旧存在市场不规范、价值不清晰等一系列问题和风险。也正因为如此,为了防止将数字藏品的探索尝试变成投机炒作,相关平台在开放二次交易上的态度极为谨慎。”
光子艺术平台也向记者透露,“平台收入来源主要来自交易提成、广告收入、增值服务,但目前二次售卖层面仍属不确定范畴,行业整体交易活跃度较低。”目前并无对数字藏品运营公司的明确法律规定。根据业务实质不同,所需资质也各不相同,除了区块链信息服务备案之外,可能涉及的资质还包括拍卖经营许可证等。
光子艺术表示,目前发行费用与项目销售分成是平台盈利的主要来源。“大部分平台没有开放二次交易的权限,但也有一些平台并未完全限制二次交易,依靠交易手续费进行盈利。”
“尽管目前国内数字藏品发展火热,但作为一个‘年轻’的行业,数字藏品领域面临的标准不统一与不明确仍然值得重视。”有区块链研究院分析师告诉记者。
“数字藏品为区块链带来合适的应用场景,也形成了‘破圈效应’,成熟的数字藏品商业模式,是企业在以数字藏品相关技术创新的基础上,进而推动产业升级迭代,希望各方能够以长期的心态去看待数字藏品,而不是短期炒作。在光子艺术平台看来,数字藏品平台希望收回前期投入,需要进一步保持竞争优势,在底层技术、平台流量与发布方利益分配等方面不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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