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里有一个“扫地僧”。
他在少林寺的藏经阁里一坐,有多少年?不知是四十二年,还是四十三年,连“扫地僧”自己都忘了。这些年里,他只专心研究一门东西——武学障。
打那之后,“扫地僧”这三个字就成了一个形容词,这是“大师”与“隐士”的代名词。
四川盆地,古城宜宾,在这里的五粮液产业园区里,也有这样一群“扫地僧”。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倾尽一生,也只为研究一件事——酿酒。
曾盛君:一看二闻三尝四捏
天刚蒙蒙亮,走到东浩街街口,一股浓浓的香气便扑鼻而来。浓浓酒香中,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正与瓜贩攀谈。
“这么早就过来卖瓜啦!”
“是的,您老怎么也这么早?”
“我过来酿酒咯!”
循着愈发浓郁的酒香,老人踱进老街深处的“张万和”古作坊。这位老人衣着朴素,神情淡然,他觉得自己就和摆摊的瓜贩没甚区别,同是个早起的打工人,却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便是这古作坊的“扫地僧”。这位“扫地僧”名叫曾盛君。
曾盛君在五粮液有多少年?50年。这些年里,他只专心研究一门手艺——酿酒。
实际上,在曾氏家族,曾盛君的父母、兄弟姐妹、子女,祖孙三代均在五粮液工作。曾盛君说,我有一门独门秘籍,是我父亲时代就传承下来的酿酒秘诀——一看二闻三尝四捏,“说起来简单,真正领悟这门手艺却要几十年。”
制曲、酿酒、勾调、包装……这都是人传人的经验秘诀。一瓶酒的问世,绝不是一代人之功,既需要祖辈的耐心无私,也需要后辈的悟性勤奋。所有关于味觉和酒体的秘密,全都藏于一代代匠人的经验之中。
酿酒不仅是个耗人力气的体力活,更需要细心琢磨每一个细节。曾盛君在前辈的基础上,通过细节上不断地调整,最终提高了对优质酒的精准筛选率,提高了优质酒的产量。
曾盛君说,“好的酿酒师不只是每天埋头苦干,更要一直用最细腻的触觉领悟酿造的技巧。”入窖时的分层入窖、跑窖循环,出窖时的分层起糟、看糟配料,上甑时的轻撒匀铺、探气上甑,五粮液酿酒的每一个步骤都有着严格的工艺标准,要求聚精会神的意会感触。
屈万聪:细节上优化“量质摘酒”
48岁的屈万聪是五粮液酒厂的一名一线酿酒工,他深耕酿酒行业26年,不仅摸索出一套酿造好酒的手艺,还亲自培养出许多优秀的酿酒技术骨干。刚进厂时,身材瘦小的屈万聪把握不准酿酒的门道,酿出的酒时好时坏。年轻的他有一股子不服输的“狠劲”,他并不是一知半解地去工作,而是四处找老师傅们学习,将自己的问题汇总起来向他们请教,及时总结经验教训。岁月永远不会亏待有心人,屈万聪最终触到了酿酒的真谛,获得了属于他的成功。
十几年前,屈万聪凭借自己的刻苦成为了酿酒组长,他深知蛮力下的工作是无法持续飞跃的。面对更大的责任和酿酒生产中关键工序的技术要求,结合班组生产中出现的实际问题,他时常开动脑筋。
屈万聪灵敏地感受到,好酒和古窖池间密不可分的关系。他高度重视对古窖池的养护工作,充分将五粮液独特的“古窖香”特色发挥,保证了基酒品质的固有风格。
五粮液“六精酿”中有一道“量质摘酒”,对蒸馏出的原酒边尝边摘,精准摘出具有五粮老窖复合香气的基础酒。屈万聪认为,摘酒如果贪多、不分质,或对干、湿糟摘酒上认识不足,将影响古窖池固有的窖香。他通过细节上的不断调整,最终提高了优质酒的生产率。
曹鸿英:四十年的自律,终成一代勾调大师
作为五粮液核心技术之一,勾调向来是最神秘也是对工作者要求极其严格的工作,不仅要求工作者有先天灵敏的味觉,更要有后天百般努力的练习和毫不停歇的学习。从少女时期,曹鸿英就将繁复的生活拆解得简单朴素,全身心奉献给五粮液。
1981年,曹鸿英进入五粮液酒厂,跟随勾调大师范玉平学习白酒勾调技术。为了保持最灵敏的感官,从步入勾调车间的第一天起,曹鸿英已经有40多年没再尝过川蜀辛辣的美味,也放弃了女人钟爱的化妆品。
曹鸿英曾说过,她的工作就是平衡,平衡味道浓淡,平衡香氛稠薄。工作四十年,传承的却是千年对极致口感不变的追求。
如今,曹鸿英已经成为一代勾调大师。为将勾调技术代代相传,在公司指导下,她成立了曹鸿英(白酒品评)工匠苗圃,将她毕生积累的专业经验毫无保留地分享给所有尝评专业技术人员。
将天赋转为专业,曹鸿英和她的团队为五粮液的永续传承积蓄起巨大能量。作为五粮液的一份子,匠心一直深植于员工前行的使命之中。无论是于己于人,时刻以初心对待职业,盼望着所练所成能够更加精进。
在技术攻关方面,曹鸿英也为五粮液白酒的发展之路作出了积极贡献。1987年,“给五粮液带来一场革命”的“五粮液计算机勾调专家系统”研发工作开启,曹鸿英完成了其中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工作——感官鉴尝和感官语言以及感官语音程度规范的总结,此项技术对于平衡、稳定五粮液基础酒的水平,保持五粮液的质量和风格发挥了积极作用。
就在这群“扫地僧”无言的传承下,五粮液浓厚香醇的味道恒古久远。正是这一群“扫地僧”的齐心坚守,孜孜不倦地将心中的感受以更加形象易懂的方式提取,奉献给更多五粮匠人,才让五粮液的精妙技艺、精神内核转化为能够持续传承的“武学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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