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济学中,有一个著名的 “亚当·斯密问题”,即经济活动中利己与利他如何自洽。
在近300多年的经济社会发展中,先行者一直试图在经济研究、商业活动中重建伦理之维,对“亚当·斯密问题”的思考也愈发具体而微。
比如,2006年,全球最大食品生产商之一玛氏的董事会主席John Mars问:“对一家从事商业活动的公司来说,正确的利润水平应该是怎样的?”
再比如,巴菲特、比尔·盖茨提出了财富如何分配的问题。
站在互联网科技潮头的公司在思考如何“不作恶”,其中也包括中国腾讯,腾讯更进一步,提出了“科技向善”。
在原本习惯了“企业的责任就是创造利润,利润越多越好”的商业世界,这些问题显得与众不同。但当消费主义、功利主义等思想退潮,如何处理企业、社会和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近年来,环境、社会以及科技伦理问题层出不穷,对上述问题的追索,既是回答当年的亚当·斯密问题,也是今天全球商业与社会价值融合的大势所趋。
深入研究企业进化就会发现,企业要践行社会价值创新,必须迈过四个阶梯。
即用正当的方式获利,到以创新的方式创造消费者价值,推动生产力的发展,再到对利益相关者产生正外部性,最后企业成为社会进步的阶梯,通过创新产品业态和内容,革新商业模式回馈社会。
这是一个从小善到众善的蜕变过程,也是一个从只关心经济、到关心宏大叙事,再到关心社会痛点,最后落在关心“人”的演化进程。
而在中国,完整地走过这四个阶段的企业并不多。
更多的企业可能“至死”也不会明白:“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们有关”。
社会的痛点,正是技术最好的起点。在中国,科技与社会创新的结合,成为回答“亚当·斯密问题”最好的突破口。
观察中国互联网企业,“利己”与“利他”其实已难以清晰分开。
以腾讯为例,初创两三年就开始为贫困地区学校捐电脑,每年大力参与公益捐助;最初的产品QQ,也是为了实现更广泛、高效、便宜的信息交流,伴随用户群体的壮大,五花八门的用户需求不但成为企业技术、商业的痛点,并最终溢出到社会层面。
2007年成立公益慈善基金会,2015年支持发起中国最大的民间公益节日“99公益日”,以“社会公益平台”为己任,一跃成为中国最大的互联网公益平台。
2018年的“930变革”,腾讯提出:扎根消费互联网,拥抱产业互联网,进行科技升级,提出“科技向善”。
但把这些加在一起,腾讯觉得还是少了一块,于是最终将“推动可持续社会价值创新”确定为公司的核心战略之一,将投入1000亿元,第一个500亿用于在包括基础科学、教育创新、乡村振兴、碳中和、FEW(食物、能源与水)、社会应急、养老科技和公益数字化等领域展开系统探索,第二个500亿则聚焦在低收入人群增收、帮助医疗救助完善、促进乡村经济增效、资助普惠教育共享等民生领域,助力共同富裕。
刘炽平随后补充:这并非某个部门的事,必须把社会价值融合到所有业务之中,以全公司的力量去投入,组织架构跟着升级,设立一个新的事业部SSV (Sustainable Social Value,也就是可持续社会价值事业部)。
这之后,腾讯用无数个产品与创新,书写了一个又一个主题为“关心”的故事,商业和社会价值,就自然融合到了一起。
创造商业价值的本质是满足人类的需要。
创造社会价值也一样。
企业做到一定的高度,就会发现它们之间是相通的。
沃尔玛曾在北美做过一个调研,它在商业上做得再好,也最多只能获得78%的用户好评,然而在把一部分注意力转向公益领域时,78%的壁垒被瞬间突破了。
站在社会责任的角度,企业的进化,就是一个主动感知社会痛点,并更多从商业模式上提供解决方案的过程。
所以,马化腾说,“要对社会痛点,始终保持足够的同理心,也就是关心……”
过去一两年腾讯的可持续社会价值创新,正是在对社会需求的不断发现和对社会问题的创新解决中,不断拓宽自己的边界,吸收阳光雨露,实现新的自我成长的过程。
这也是腾讯所有“关心”故事的起点。
腾讯SSV涉及教育、乡村、碳中和、公益平台数字化、科普……看一件件具体的事情,仿佛千头万绪,但究其本源,无非“痛”(痛点)、“心”(关心)两字。
针对迅猛的老龄化问题,有了“银发“科技;针对国家提出的双碳目标,有了绿色低碳和FEW;针对传统文化复兴,有了数字虚拟现实,北京数字中轴线正是其中项目之一……
人心所向,腾讯便会随“心”所欲。
这些项目中,主角是一个个活生生的身边人,有科学家,也有医生、程序员、农民,最多是默默无闻的普通人。